就会到,杨风走到惩戒室门口,竟见到了他的两个儿子。
由于兄弟俩平时都是住校,连周末也极少回家,这是柳盛清两个月以来第一次见到他们,好奇之下,不由得认真多见了几眼。只见他们都把裤子褪到了大腿处,光着屁股直直地跪在门口,还手上都举着两根又粗又长的棍子。柳盛清一见那棍子的形状就吓了一大跳,这一看就比责打他的薄木板不知道要难挨多少倍。那两个少年长相都极为清秀,大点的17、8岁,一脸的淡然;小点的大概14、5岁,却脸色苍白,紧张得浑身都不停地颤抖。
杨风见此情景,也毫不惊讶,连句话都没说,就径直从他们旁边走过,将柳盛清继续往饭厅抱。
柳盛清又回头去看,之间他们保持着木棍高举的姿势,跪着移进了刑房,之后的情景他就再也看不见了——因为杨风在他屁股上轻拍了一下以示警告,他就立刻会意,移回了目光。
杨风垫了个软垫给柳盛清坐,见他开始吃饭之后,才去处理他那两个儿子。他带了两个打手走近刑房,一个叫赵勇,一个叫周刚。
杨风的大儿子杨雨机械般地报告道:“这次期中考试得了第二名,总分669,比第一名差20分,该挨20下棍子。”他的高中是d市最好的,所以几乎人人都是学习能手。
而他的小儿子杨晴却结结巴巴地嗫喏着:“我……我也是第二名……比第一名差了32分……该挨……32下……”说到“32下”的时候,他声音都带着哭腔了。他还是个初中生。
赵勇是风云帮的元老了,周刚却是新来的,见老大的两个儿子都趴在长凳上乖乖撅着屁股,还说着这样的台词,感觉十分好笑,但当然也不敢笑,只按照杨风的手势,和赵勇一起一左一右地打起了杨雨的屁股。他们当中任何一个每打一下,杨雨都会响亮地报数一声。
周刚见赵勇下手很重,心里不由得暗暗好笑:这可是咱们风云帮的太子爷,又不是什么犯了帮规的帮众,再说得了第二名又不是啥大错,你打那么使劲,老大不记恨你才怪。他瞥见杨风正在亲自责打自己的小儿子杨晴,在他看来那力道就跟瘙痒一样,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于是,不一会儿,杨雨的两边屁股就呈现出了完全不同的样貌——被赵勇打的那边又青又紫,已高高肿起,皮肤之下早已不知是如何情景——虽然棍子打不容易破皮,但却容易受内伤;而被周刚打的那边则只是有些发红而已。
正在自鸣得意的周刚,忽然觉得自己的屁股上重重挨了一下,他一惊之下抬头,只见是老大杨风提着手上的棍子冲过来狠狠给了他一下,怒喝道:“你没吃饭吗?!”周刚这才知道老大的意思竟然是让他下死手拼命地打,连忙一边赔笑道“我错了”一边开始用足了全力打杨雨的屁股。他这下其实又校正过头了,他们都有着可以足以把人活活打死的功夫,哪里是常人招架得住的,赵勇虽然打得重,总算还留了余地;而周刚这一折腾,可苦了杨雨。他早已经习惯挨打的时候不挪动也不出声,但这几下却着实感觉承受不住了,轻呼了一声,随即道:“对不起……加打五下……”于是最终,他就被足足打了二十五下,差点就爬不起来了。
杨风其实也为大儿子有点不值,要不是以前做惯了这事的那个人走了,他才不想换新的。不过,他没表现出来,只是去照顾虽然挨打数量更多却受伤较轻,但同样疼得受不了的杨晴。
同一时间,在学校跟老师和对方的家长拼命赔笑脸地道完歉之后,岳安就黑着脸把弟弟拉回了家。岳宁的学校离他们家比较远,所以他周一到周四通常都在学校住校。而今天虽然还是周四,但他周五多半是去不了学校的了。
那个同学被打得格外严重,岳宁知道今天多半是逃不过一顿好打了,一路上拼命向大哥赔笑脸:“哥,人家知道错了,不打也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跟人打架了,你别生气了,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岳安一言不发,只顾开车。
岳宁挽起衣袖给岳安看。“你看,这里紫了一大块呢……虽然那小子功夫没我好,最后当然是我赢了,但我也受了伤,还一阵一阵的痛……所以,今天暂时就不打了,行……”
“吗”字还没出口,岳宁脸上就挨了大哥狠狠地一耳光。“你tmd再敢说一个字,老子现在就把你拉到大街上趴了裤子当众打,你信不信?!”
岳宁当然信。他大哥可是在黑道上混的,向来心狠手辣,什么事做不出来?所以岳宁只好乖乖闭了嘴,在副驾驶位置上忐忑不安地等待着自己的命运降临。
一回到家,岳安就以不容置喙的语气吩咐道:“脱裤子,去沙发上趴好!”说完,他自己转身去拿藤条。岳安惩罚弟弟的时候倒还不至于会用上皮鞭,而藤条这种东西给皮肉造成的伤痛是极大的,却不会伤筋动骨,所以自从以来都是各国用来体罚的主要工具之一。
岳宁含着泪解开皮带,将裤子褪到大腿处后,却不肯趴上沙发,而是战战兢兢地把皮带递到了大哥面前。“今天就用这个,好不好?”用皮带抽打的感觉多少总会比藤条疼得轻些。
“还想讨价还价?!好,就用这个,用这个也足够让你好看了!!”岳安说着,抢过皮带,再一把将岳宁推倒在沙发上,狠狠地抽打起来。
这接连的十多下竟然没给岳宁一秒钟喘息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