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理没说自己是谁,他却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真正的身份。
他温温柔柔,如和煦春风一般微微笑着,但转眼那笑意里染上丝丝诡秘和冷意。他抚摸鄢鱼的脸和脖子,指尖从额头一路向下滑到他的腰带。
然后鄢鱼的脸被捧起,有些艰难地仰着,只听苏云理道:“你穿着龙袍的确有帝王的气势,可惜……”
叹了一声,苏云理猛地低头在鄢鱼颈项里重重咬了一口,那力度疼得鄢鱼差点跳起来,他硬生生忍住,只装出适合的挣扎,可他中毒后,一身深厚功力早被废了,此时手无缚j-i之力,别人只一手就让他动弹不得。
苏云理拽下腰带,将鄢鱼的手绑在宝座上,然后嘴角带笑地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鄢鱼瞧这光景,就知要糟,事情再次似脱缰马儿一般冲到了他最不喜欢的地步!
这太监是要上他啊!不对,不是说太监没工具吗?难不成……
鄢鱼很快亲身领教了‘太监’的作案工具。
他被剥得胸前衣衫大敞,腰腹见光,下半截更是不挂|一缕。凌乱地龙袍铺在他身下,他的下颌被卸掉,熟悉又陌生的大茄子立刻塞了他一嘴。
连番几乎捅入喉咙,不仅脸红气喘还眼泪汪汪。
完了不等他缓过劲儿,苏云理将他翻过来趴着,欺身附上,草草几下事前准备,倒不是让某条鱼好受,而是方便厉害的硬枪能直捣黄龙!
鄢鱼疼得要死,连装都不用装了。
他鬼哭狼嚎中,只听苏云理在他耳边嘲讽道:“鱼儿,从前你在我身下可不是这幅笨拙模样,你那时看着羞羞涩涩,实则风s_ao无限撩人至极,不想你当了些皇帝,到把发家本事儿给忘了……”
听这话,鄢鱼猛地瞪大眼,一霎时所有猜测全得印证,他心道,这是多倒霉才能撞上死了的仇家重生回来再次c,ao他啊!!!合着他这些天其实连真正的目标一根头发都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