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会心甘情愿,对吧?”
秦夕惊骇,“王爷要我陪他上床吗?这个我做不到哦!不过我可以假装侍寝,然后寻机刺杀……不,这样会连累王爷,所以最好在王府外设宴请他,然后把我献给他……”
“你希望这样?”萧离轻笑,随即啧叹,“你真是自视过高啊!凭你这般姿容,怎会令人见而生喜?即便勉强上了床,凭你那般木讷,纵是禁欲多日而不得抒解的人也会素然寡味。”
秦夕深以为然,随即嘟咙,“又不是我主动提议,是你说了要我以身相替……”
秦夕顿住,小心试探道:“王爷也知他有那等不轨之心吗?我刚才都不敢明说,怕惹你生气,可你好像不厌恶……是不是啊?”
“是啊,为人所喜,总好过为人所厌,况他是有实用价值的人,再则他舅父驻守澄州海防,令桑扶贼子不敢越界妄动,更令宵小海盗不敢任行骚扰,如此忠勇武将,自然要好生看待,连同其亲属,皇上也是爱屋及乌,我作为臣子,自然要遵循圣意。”
萧离话虽如此,神色却不尽恭顺,秦夕沉吟道:“我明白了,你不是不厌恶,而是为顾大局才屈意相待,如今仓州有异,倘或澄州再不测,难保两边苟合,届时便是兵祸两起,纵然举师平了事端,也难免百姓遭殃其中,但是这番猜想有个前提,莫非澄州那边也有异常?”
萧离含笑似欣慰,伸手将秦夕搂入怀中,不轻不重给了秦夕一巴掌,“你身为平民却擅揣朝事,偏又猜得八*九不离十,倘若生了异心叛到别处,必然是个祸害,或者让你服下控身□□,放你投效他人,为我做个探报内应,如何?”
秦夕点头,虽然人在萧离怀中,但仍郑重拱手,道:“王爷如此信托,秦夕必不辱命,仓州或澄州,此去必为王爷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萧离笑而点头,取出一颗药丸,审视般看着秦夕,意即任之自择,秦夕伸手拿过,毫不犹豫咽了下去,然后笑,“其实不用□□我也会欣然赴命,但是王爷一直不相信我,所以我是为了让王爷放心才吃的,只不知我何时启程?或是王爷早有安排?”
“是有安排,再等片刻就好。”萧离笑意融融。
秦夕点头,盯着房门处,“是不是会有人来接我?”
“别说话,等着就行。”萧离安抚般亲了秦夕一下,秦夕顿时羞怯,心里却难免悲伤,并非不愿受命,而是难舍心中人,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
秦夕异常主动地贴在萧离怀中,却听萧离低声笑,“有感觉了吗?药效真快啊!”
什么药效?秦夕一脸迷惑,随即便觉身体异热,不止那处,竟连身后也……怎么会呢?他不是淫*娃荡……可是现在的感觉要如何解释?
“看来药效虽快,却不太强烈啊!”萧离不无遗憾。
秦夕越发惶惑,“什……什么……药效……”
“让人淫*乱无耻,纵死也要求欢的□□,我本不忍给你,谁知你自个儿抢来吃了,看来是真的喜欢我啊,平日不好意思投怀送抱,所以凭借药物一解相思,对吧?”
萧离边说边在秦夕身上点火,秦夕本就□□焚身,哪经得起再来撩拨?顷刻便丢盔弃甲,什么君子丈夫,什么自尊廉耻,在药物及魔爪的侵蚀下,急速溃败,甚至急不可待……
翌日,如意王来了,萧离在花厅设宴款待,叫了骆尘轩和秦夕陪席,郡主则自告奋勇献艺助兴,抱了一把琵琶弹得哀哀怨怨,如意王频频点头,自然满意妹妹的琴技。
萧离淡淡含笑,依旧是平常神色,郡主略觉失落,斜目瞪了秦夕一眼,妒恨交加——这个不知耻的男宠,竟然赖在王爷怀里!
秦夕却没收到郡主的恨意,除了忍耐身体某处的不适,其他精力都拿去注意如意王了,这人对王爷有不轨之心,可惜仪表堂堂,不符合坏人的标准,但是人不可貌相,也有长得凶神恶煞,却心地善良的人,反之亦然。
郡主的琵琶弹完了,如意王含笑以示满意,同时别有意味地看了萧离一眼,谁知萧离在给所谓的男宠喂食,如意王暗里不悦,面上仍一派温和。
郡主没得到王爷的赞扬,冷了脸坐回席上,不及说话就听侧座传来哈欠声,顿时怒极,指着骆尘轩,“你竟敢……竟敢……”
郡主羞愤失语,总不能强迫别人欣赏她的琴技吧?可是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种气,要不是王爷在场,她必定叫人打死这个没眼色的奴才。
骆尘轩陡然惊醒般四下张望,然后又打个哈欠,一手托着下巴,一手闲闲搛菜吃,半含怨气瞪着萧离,“王爷太会折腾人了,我昨晚没睡好,今天也没闲暇养神什么的,现在是又困又累,还叫我来陪客,不管了,我要回去睡觉!”
骆尘轩果然扔了筷子就走,萧离只是一笑作罢,秦夕则担心惹怒如意王,谁知如意王只是笑叹,“小轩脾气渐长了!”
“哥哥怎么也袒护那起人?不过是个奴才!”郡主怒极之下轻拍桌面。
如意王只是宠溺一笑,秦夕心里则十分愤慨,只是王爷不发话,他也只能忍耐,何况听如意王刚才的意思,似乎跟骆大哥有交情,只是又纵容他妹妹出口伤人,这却让人摸不清脉络。
萧离对于郡主的话只是皱眉表示不悦,举杯示意如意王满饮,然后又说些客套场面话,总不过寥寥数语便有散席之意。
如意王一付客随主便的样,郡主却不肯撤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