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用麻药。”萧瑜说。
话一出口,在场的另外四人不约而同地抬头看过来,萧瑜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解释道:“反正已经失血性昏迷,你怎么缝我都醒不过来,麻药会影响神经灵敏度,多来几次,我就能直接退休了。”
“下次我会注意,”菲尼克斯笑了笑,低下头,继续用棉签蘸碘伏给伤口消毒,说:“凶器是一柄锥,大概8到11英寸长,那个人手法老道,对人体结构非常了解,他避开了所有器官,只为了在w腹部开个洞,我推测他可能从事过医生或是相关职业?”
碘液刺激着新鲜的缝合口,萧瑜却好似浑然不觉一般,沉默几秒后,轻声提示道:“你看问题的眼光太专业化了,了解人体的可不只有医疗这一种行业。”
“还有什么?”菲尼克斯饶有兴趣地问。
陆岑将病历本翻过一页,轻描淡写地说:“职业杀手。”
“或者是屠夫?”阿基米德接话。
萧瑜捏住鼻梁,给了阿基米德一个‘不要给我们丢人’的眼神,无力道:“人和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