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没正经做过什么学习笔记,什么事情不是记在课本就是记在脑子里,为了整理那份数学笔记,芮忱把中指和拇指都写出了茧。
芮忱拇指第二个关节的内侧变得很硬,弄得他不甚自在,随便找了一把小刀在冲过水擦干净以后把茧割掉。
谁知齐骧却没在门口等他,而是走进了洗漱间。
“你干吗?”齐骧大吃一惊,夺过了他的小刀,“疯了啊?自残。”
芮忱解释道,“没有,长茧了挺难受的。”
齐骧拉过他的手,把手指都摊开来看,皱眉说,“那也别割啊,少写点字,过一段时间会消掉的。你现在割了,还得长出来,懂不懂常识啊?”
“这样?”芮忱从来没长过茧,根本不了解。
“还用这什么刀啊?削铅笔还是削水果的?”齐骧把小刀丢回了杯子里。
芮忱摩挲着那两块茧,无可奈何,想着自己还得继续整理笔记,灵机一动从抽屉里找出创口贴绕着会被笔杆压到的部分贴了一圈。“午休吗?还是现在上教室?”他贴完回头问走回来的齐骧。
齐骧靠在床柱上,若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