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沛亲近啊。
酒精和他人的体温催动了情欲的萌芽,容沛直接拉扯起了裴文歌的睡衣,他有点儿醉过头了,手指总是不大利索,几次没脱下索性就把衣服撕了,跟著往他胸上揉了几把。裴文歌心中闪过了恐惧,怕容沛摸出自己与女人的异样,还好没有,容沛只抓在他胸上狠命地揉,揉得他的胸部剧痛难忍,又用身体把他压得近乎透不过气。他咬牙忍耐了这种苦楚,双臂搂上了容沛的肩膀,为了从他身上得到的温度而放弃作为男人的尊严,主动把裤子拉到了屁股下面,又朝他张开了大腿,让他的胯部直接压在了自己的腿间。
容沛的呼吸越发急促了,他没办法从裴文歌的胸上挪开手,唯有更疯狂地挤捏手中结实又有弹性的rǔ_fáng,抓著抓著,模糊的脑海就明白过来了,“他妈的,这不是温静怡啊,可这奶子揉著可真爽……”他自言自语道,埋头在裴文歌的颈部亲吻,接著他硬把右手从那胸上挪开,腾到了对方的下身一摸,发现他的yīn_bù已经是把肉给光著的了,看来是准备熬给人操的了,就连忙把自己的裤头往下扯,扶著自己的yīn_jīng抵在他的腿间摩擦。
裴文歌十八岁了,自然晓得如何xìng_jiāo,只是他还是处子,平日有过点yù_wàng都是抚摸男性象征,底下那朵儿纯洁的莲花根本没沾过点雨水,那火烫的guī_tóu在穴缝上移动时,一来一去的磨蹭都让他疼痛,他没半点汁液往外冒,倒是yīn_chún就给微微磨肿了。容沛现在心急,完全没心思去挑逗底下人的yù_wàng,更别提发现裴文歌的特殊了,他握著ròu_bàng在寻找泄火用的ròu_dòng,几次蹭到了一个娇小的柔软的去处,便试了试往里挤,确定是个可以插洞儿便一点点往里面塞,碰到那层象征贞洁的薄膜更是直捅将它捅破,把ròu_bàng尽根给插到进了这ròu_dòng里去。
仿佛是被人拿烧红的大铁杵插进了下身,几乎无法形容的疼痛在mì_xué爆发开,裴文歌紧咬住嘴唇才咽下了痛呼声,察觉到刚被破身的部位有热液在流出,他抓住了容沛的肩膀,额头上立即冒出了点点的冷汗,齿缝间挤出微弱的哀求:“不要,不要,少爷,好疼──”可惜容沛充耳不闻,汹涌的yù_wàng充斥满了他的头脑,包裹著他性器的xiǎo_xué将他咬得快发疯了,骚玩意儿这个小的嘴儿也太干了,一滴汁儿也没有,他气急了就将裴文歌整个人都压得死紧,双掌把握住了他的腰部,把他两条腿往上一挤,把他的屁股往上一抬,牢牢插在自己的ròu_bàng上,狠狠地抽动。
裴文歌根本不能想象体内的物体有多大多长,他只觉得自己的雌穴要被撑裂了,他的腹部都被挤压的发痛了,那根东西还在往里插,容沛摇摆著腰杆在他的肉穴狂操起来,仿佛要把他的青涩待成熟的肉花给捣成了花泥。他这一晚上就是受尽了酷刑,照理说喝了酒的人不该有那麽强大的性能力,偏偏容沛好像失去了控制,一整晚都没从裴文歌身上下来,一次又一次在他体内注入jīng_yè。
在这前半夜,交欢算得上是qiáng_jiān,裴文歌的mì_xué是给人硬是插破了,不经挑逗的穴道又干又窄,又天生的短狭,塞那个东西进去搞没快感可言。到了後半夜了,他的mì_xué稍微适应了容沛,可前面的蛮干已经伤了他了,後面再搞也几乎只有疼,幸好有容沛的jīng_yè做了润滑,否则他指不定真会被玩废掉。
在第二天早晨,裴文歌是被摔醒的,他躺在地毯上,睁开了酸涩肿胀的眼睛一看,容沛正满脸愠怒地坐在床上,眼中弥漫著怒火。“裴文歌,你还真是个婊子。”他咬牙切齿地道,两手一握,手上的骨节显得很分明。裴文歌勉强撑起了酸痛的身体,他跪在了床边,低下了头,几绺发丝耷拉在他的眉间,说:“对不起,少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然後,他的认错刺激了容沛,他制止不住的谩骂铺天盖地地袭来:“你个臭婊子,欠人操的烂货!他妈的,你敢陷害我操了一个怪胎!”伴随著的,还有他一记记凶狠的耳光。
容沛没法接受自己和裴文歌上了床,醒来和裴文歌睡在一起,这一事实给他了巨大的冲击。他认为自己最终还是输给了爷爷,最终还是著了裴文歌的道儿,最终还是进入了他们二人设计的圈套。他的胃里都在翻腾的愤怒,忍无可忍之下,他朝裴文歌扑了过去,十指掐在了他的脖子,吼道:“裴文歌,我杀了!!凭什麽我就得背负你整个人生!!!”裴文歌的脸颊火辣辣的疼,疼的他的眼眶也是热的,他近乎迷恋地注视著容沛,一滴泪水悄然滑过他的眼角,他牵扯出了一丝浅笑:“你杀吧,少爷,我这命本来就是你给的……”如果不是容沛,他或者根本活不过这些年。
裴文歌愿意把命给容沛,容沛却没收,他把裴文歌摔到一边去,旋即把房里可以砸的东西都砸了。他发泄情绪的方式极其激烈,发泄完了,他对裴文歌的态度就变得更为扭曲。自打那一天起,他和裴文歌之间又多了一层性关系,裴文歌每晚都去他房里,这在容宅不是秘密。唯一乐见其成的,或许只有容老爷一个人。
容沛好似不是特别具有yù_wàng的人,数下来他的xìng_ài对象就两个人,前女友是一个,裴文歌是另一个。他和小恋人做爱时,多的是珍惜,做起来也都是温温和和的,言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