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我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暴力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我发小惊讶:“你一定是喝醉了!”
暴力狂居然说暴力没用,这不是喝醉是什么。
我瞪他:“你也没差好吧,之前你还满嘴羡慕,现在怎么不羡慕了。”
“闺女都嫁出去了,你还不允许老爹伤心一下!”他双眼圆瞪,生气的戳我的脑袋,“一把屎一把尿,辛辛苦苦养这么大,自己都还没来得及享用呢,结果叫个不知从哪个角落里钻出来的黄世仁抢走了。你爹我为啥不能伤心一下!”
“什么黄世仁?你要享用啥?”我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气,“叫谁闺女呢!”
他笑嘻嘻地凑过来:“叫你呀,我的大闺女。”
我用力挥舞了一下拳头:“想挨揍啊。”
他脑袋缩回去了:“大侠你就饶了我吧。小的上有老下有小,求求您看我可怜,就放我走吧。我保证以后跟你河水不犯井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从此断了往来吧。”
我愣住。
这话表面听起来像是玩笑,但配上他的表情……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啊?
什么叫从此河水不犯井水,大家从此断了往来啊?
他脑袋转到另一边,后脑勺对着我,也不知道什么表情。
【76】
我捅了捅他:“你什么意思?”
他转过头。
我又愣住。
这嬉皮笑脸的,搞得好像我刚才眼花了。
他笑嘻嘻的摸了摸我的头:“可怜的闺女。”
他又摸了摸他自己的头:“可怜的爹。”
他举起啤酒瓶:“可恶的黄世仁。”
仰头,一口喝干。
【77】
“以直抱怨,何以报直。”我发小摇头:“正所谓,鸳鸳相报何时了,鸯在一旁看热闹。”
我捂着头:“你能不能别背诗,烦,直接上白话版的。”
他懒洋洋地向后靠,右手撑在椅子上,上半身向后倾斜二十度,歪着脑袋瞅着我,嘴角带着一抹坏笑。
他说:“这件事,要说麻烦也麻烦,但要说简单呢,也简单。关键还是在于你。”
我头晕:“别卖关子了,讲重点。”
他说:“那我得先问你一个问题。”
我说:“你问。”
他说:“如果怨气值从0到10的话,你现在的怨气值是多少?”
我瞠目结舌地看着他:“这玩意儿哪还能用数值表示啊。”
他说:“怎么不可以?0呢,代表你一点都不生气,结不结婚无所谓,离不离婚也无所谓,被骗就被骗吧,就当被狗咬了一口,继续老实过日子,以前咋样以后还咋样。”
我说:“你这比喻不对。狗咬了我我是不会咬回去,咬一嘴狗毛有什么意思。但问题是,他们又不是狗,他们是秃鹫,是鬣狗,是随时都想要扑上来吃掉你的大威胁。”
他耸了耸肩版:“ok,那换一个说法。我问你,如果乔家兄妹现在就站在你面前的话,你会不会揍他们?如果揍的话,揍到什么程度你会觉得气消。”
我说:“揍死可以吗?”
他的脸上缓缓绽放出一大朵笑容,像是春雪融化满山是花。
我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兔崽子突然笑这么开心干嘛呢?
他说:“我真开心。”他摸了摸我的头,“闺女现在还没被黄世仁骗走。”
【78】
“我是你爹还差不多。”我不耐烦地甩开他的手,“你再闺女闺女的叫我,信不信劳资揍你啊。”
“我不信!有种你揍啊,你揍啊~”我发小忒不要脸了,居然主动把脸皮凑到我巴掌旁。
但是,我刚凶神恶煞地扬起手,他就立刻就从下往上四十五度角看我。
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看得我差点以为自己是滥杀无辜的残忍屠夫。
“操!”我气鼓鼓地放下手,扭开头去。
每次都祭出同样的招式,这混球还敢不敢要点逼脸!
“哈哈,刀子嘴豆腐心,我就知道你下不了手。”我发小笑得一脸得意,但不消片刻,脸上的笑容就如云雾般消散了。“你这种性格……”他长长叹了口气,“哎……估计再过一个月问你,你又会改变主意不想他们死了。”
这个世界变化的这么快,一个月后的事情,谁能说得准呢。说不定还不等我出手,敌人就让车给撞死了。
“诶诶!”我用手指戳我发小的脑袋,“你这啥意思?本大爷的性格好着呢,你这是嫌弃吗?啊,你是嫌弃我吗?”
“没!没!真没!小的哪敢嫌弃您许大爷啊!”我发小一边狼狈躲避我的五指神功,一边讪笑着说,“我刚才是在夸您呢。您这性格,要是放hur里的话,那绝对就是直肠系的。你心里不藏事,有什么不开心的立刻就发泄出来,怒气来得急,但去得也快。要让你长时间的记恨一个人,实在是件很困难的事情。”
我翻了个白眼:“这叫性格直率好吗,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
“幸好你没有当警[河蟹]察,”他笑,“不然哪天长官让你去当卧底,肯定没两天就原形毕露,直接露馅。”
我竖起眼睛瞪他:“喂喂!别胡乱埋汰我!”
他笑:“不过你这种性格呢,在武侠里倒是很受欢迎。快意江湖的浪子侠客,没心没肺,又潇洒自由。但是我就不行了,”他耸了耸肩版,“我更加喜欢当琅琊阁的少阁主蔺晨,写排行榜的百晓生,江湖快报的主编。”
“什么琅琊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