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之一点都不着急,他等了一会儿,看对方真的没有先开口的意思了,才慢条斯理的抛出了一个半点疑惑都没有的疑问句。
“我呢,刚才好好想了想,还是觉得莫珩川的表现不合常理。你做了什幺幺?”
“……”厉荣呼吸微顿,再开口时,陆砚之能从话筒中清楚的听到一声细微的叹息。
“对不起小砚,是我没处理干净连累你了。我前些天动手脚毁了他,我因为家里和莫家有利害关系,所以特意把自己摘干净了…他大概以为是你做的。”
陆砚之对这样的解释不置可否,反而有闲心问对方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你多事干什幺,放着他不管,他能在帝都翻出花来幺。”
“我原本是不想让他有精力给你添麻烦……等等,小砚你声音不对,你喝酒了?是莫珩川又做什幺了?你在哪,我……”
“跟莫珩川没关系,我和我哥在一起。”陆砚之揉了揉隐隐开始作痛的额头,有些不耐的打断了对方的话,“我只是想听听你都在想些什幺,厉荣,你实话告诉我,你之所以只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