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那空荡荡的走廊,四面的白一下子变得面目狰狞起来。她把头埋在黑暗里,感觉到有无数双目光,失望的揶揄的,它们都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她,像在看一个早已知晓的结果,目光中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怜悯与恶毒。
活该。
她听见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声音说。
不!不是!我不是!
那声音瞬间凭空放大了无数倍,不依不饶的贴着她的耳朵,一字一句,穿过了她的血肉之躯,在她那场盛大的婚宴上,每一个人,恭贺的亲朋好友都转过身来,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说:“活该。”
你活该。
她的面色瞬间就涂上一层死沉沉的灰。
这压抑的空间让她几乎要发疯。
女人后知后觉的想起她的手机,像荒漠的落难者见到一壶凉水,她不顾形象的扑到地上,手哆嗦着拿起来,小心翼翼的用袖子擦了擦屏幕,摁了开机键。
没有反应。
手机被粗暴对待之后就非常自然的罢工了。
然而这是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的嘴唇微弱的蠕动了几下,那眼中满含着泪与巨大的恐慌,在这个封闭惨白的空间里,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