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小川怔怔地趴着,等常久开始大开大合地顶弄才疼得嚎啕大哭:“久哥……久哥我不要了……”
常久把他牢牢禁锢在怀里,拒绝得强势又决绝:“忍着。”
兰小川微微一怔,alpha从未逼迫过他,然而还未等他细想,更加粗暴的顶弄随之而来,兰小川觉得自己像是要被常久捅穿,腰腹酸胀,但是情欲却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
“久哥,我……我疼……”兰小川颤颤巍巍地抬起一只手往前够。
常久咬着兰小川的后颈含糊地笑,手指追过去握住了他颤抖的指尖,继而霸道地十指相扣。
“小川,会很疼。”常久松口一瞬又俯身撕咬,属于ala的侵犯,常久按着兰小川的手腕逼着他承受自己的yù_wàng,狰狞的欲根回回都顶进兰小川脆弱的*殖腔。
“我怕……”兰小川的抽噎微不可闻,“久哥我好怕……”
“别怕。”常久顶得越来越疯狂,兰小川被他撞得浑身发抖,硬是高潮了两回。
“久哥,久哥别……”兰小川在滚烫的欲海里沉浮,慌慌张张弓起腰试图往前爬,却被常久狠狠压了回去,惩罚性地顶弄了几十下。
“别c--h-a进来了……”
早已情动的常久对兰小川的哀求充耳不闻。alpha猛地把兰小川从床上抱起,掰开他的双腿来回抽c-h-a,灼热的呼吸徘徊在兰小川的颈窝边,最后还是停在了伤痕累累的腺体上。
“小川。”常久的声音里忽然弥漫起怪异的满足。
兰小川陡然清醒一瞬,惊恐地伸手像是要去够窗外的月亮。
“小川……”常久将他重又压回身下,彻底放纵了情欲,狰狞的欲根顶得兰小川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趴在床上默默垂泪。
“小川,你再也离不开我了。”常久兴奋地伏在兰小川身上喘息,性器用力撞开柔软的内腔壁,继而s,he在狭小的*殖腔内。
兰小川没有尖叫的力气,蜷着脚趾无声地抽泣,小腹随着灌入的浓稠j-i,ng水微微隆起,成结的剧烈疼痛与被灌满的酸胀交织在一起,像是海边奔腾而来的浪花,打在毫无防备的他身上,疼得撕心裂肺又绵延着不肯散去。
“小川……”常久s,ega的腺体,c-h-a在*殖腔里的欲根重又肿胀,“小川,你是我的。”
兰小川颤抖着“啊”了一声,眼前一黑坠入了无尽的黑暗。
兰小川梦见戏楼躁动的夜,梦见自己穿着猩红色的旗袍趴在久哥怀里轻笑。
常久滚烫的手顺着裙摆的开衩抚摸,指尖勾着他腿根细圈的蕾丝花边拉扯。
这身旗袍也是常久送的,兰小川从未穿过,因为布料太过艳丽,无端带着几丝风尘的 y- in 靡。可在常久面前兰小川毫无顾忌,他抬起一条腿露出光溜溜的下体,白皙的手指沿着腿根慢条斯理地往深处滑动,继而在触碰到x,ue口的刹那猛地放下裙摆。
常久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而兰小川肆无忌惮地笑倒在常久怀里:“久哥,我好看吗?”
“好看。”常久温柔地替他撩起额角的发,又用指腹摸索他领口的绣花。
这袍子的盘扣边盘旋着双飞燕,腰侧开着并蒂莲,花瓣缠着细细的金线。兰小川笑着笑着就禁了声,搂着常久的脖子安静地亲吻,喘不上气才轻轻推开alpha,走到桌边点油灯。
微弱的火苗照亮了兰小川瘦削的侧脸,连他的手背都烧起一层温暖的火光。
可未等兰小川回头,他就被常久压在了桌上,alpha掀起他红艳艳的裙摆,滚烫肿胀的欲根抵在x,ue口徘徊。
兰小川眼睛转了转,捂着嘴轻笑:“久哥,帮我揉揉。”
“又勾我?”常久按着他的后颈挺腰冲撞, 抽c-h-a间很快泛起水声,“兰小川,你是我的。”
——兰小川,你是我的。
兰小川从梦境跌入现实,腾地坐起来,鼻尖狠狠撞在了常久的胸口。
“哎呦……”他疼得满眼泪花,还未抱怨,就被送上了情欲的顶峰,边s,he边随着常久的律动起伏。
常久捏着兰小川的后颈埋头抽c-h-a,见他醒了也不多言,只缠着吻过去,直到兰小川又痉挛着s,he出来才稍稍停顿片刻,却不抽出欲根,就这么c-h-a在兰小川s-hi滑的x,ue道内弹动。
“梦到什么了?”
兰小川张了张嘴,嗓音沙哑异常:“梦见……梦见你了……”
常久眉宇间满是心满意足的柔情:“ 猜到了,你可是叫了一晚我的名字。”
兰小川羞涩地垂下眼帘,发情期让他的身体逐渐适应alpha的yù_wàng,x,ue道勉勉强强接纳了粗长的性器。
“不疼了吧?”常久托起他的后颈小心翼翼地翻身。
兰小川趴在常久胸口舒了口气,含泪摇头,然后急切地咬住了alpha的耳垂:“动……动一动……”
常久亲了亲兰小川的额头,扣着他的腰挺动,他们身下的床单到处都是暧昧的白痕,可床上的人还是不知疲倦地律动。兰小川一时不知道自己在梦里还是现实,不过总之是常久标记了他,他现在彻彻底底成为了常久的oa。
兰小川念及此浑身为之一颤——常久的oa——这短短一句话是兰小川今生今世都不敢企及的奢望。
而此刻这个奢望成为了现实,尽管兰小川心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