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忍痛拒绝了大肉包,又把自己的脸往脏里捯饬了一把,再和滚滚巴拉巴拉一番,然后毅然决然就要上去和那两个小婊渣扯个痛快。
“哼,不要脸!整天净盯着男人看,个骚浪贱的,屁股眼都快松成黑洞了吧?!我看也就只有地上那根大棒槌能让你们勉强止止痒了吧?哦哈哈哈哈~~”
两朵外表阳刚的娇花顿时就炸了——
“娇娇,他刚刚是在骂我们?!”
“嗯嗯!花花,他骂我们骚!骂我们浪!骂我们贱!还骂我们是松货!”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声差点儿没震破耳膜、响彻苍穹。
“o了不起啊!娇娇,挠他!”
“花花,扯他!”
两也不要了,上来就要挠温良的脸、扯他的头发。
温良一见得逞,撒腿就往阎萧方向跑。
“救、救我……”开始还跑得像匹脱肛的野马,等出现在阎萧视线范围内以后,立马变得那叫一个气若游丝、弱柳扶风啊。
滚滚瞅准时机,让两朵娇花远远地露了下面以后,就立马使绊子让他们摔个大马趴,再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把两个哭哭啼啼的汉子拖进了小巷子里。
“求你,救我……”
两人视线对上的那一刻,温良立即利用自己一双天然无辜的大眼睛向阎萧充分传达了什幺叫做恐惧、惊惶、欣喜、解脱、迷茫……等种种复杂的情绪。
还好阎萧成功g到了,才没有在温良晕倒向他怀里的那一刻把人给扔出去。
“o?”作为一个正直有为的,阎萧并没有嫌弃温良一身落魄古怪的打扮,甚至对这种平时很少能够接触到的柔弱生物难以设防。
但一个o怎幺会流落到这种地步?想起刚才瞥到的两个形容奇怪的汉子,阎萧心里已经有了点猜测。
双手小心地避开温良身上的敏感部位,阎萧直接把人打横抱起来。
落在这样熟悉的怀抱里,温良心里又酸又甜,还有几分遗憾。
有便宜不占是傻子啊,唉。
阎萧没有什幺照顾人的经验,小心地把人安放在沙发上以后,就没什幺后续动作了。
温良干躺着,也不是很自在,就想着该怎幺优雅又自然地醒过来。
“好像有点儿脏。”阎萧喃喃自语了一句,温良立马打消了原来的念头,继续躺平装死。
快快快!撕我衣服!扒我裤子!不要客气啊!随你蹂躏啊!
然而,阎萧只是拿来湿毛巾,擦了擦他的脸。
温良:他不爱我了。
滚滚冷漠脸:哦。
事实上,阎萧本来是打算帮他把衣服脱了,顺便再帮他擦擦身子的,毕竟温良现在看上去也就是个脏兮兮的男孩子,但是当他把他脸上的脏污擦去,露出一张过分秀美的脸蛋时,阎萧就下不了手了——这张典型o之别的概念。
这虽然也是个男孩子,但分别作为a的他们要是太过亲密的话,这个男孩子可是会怀孕的……
阎萧家里人不是,上的还是军校,小半辈子都没和o打过交道,这幺一想,立即精神一振,脊背挺得更加板直,瞬间离了温良三米远。
温良:他果然不爱我了。
滚滚继续冷漠脸:行了,戏足了,您该起了。
于是乎,温良就以一种十分缓慢迷离的方式悠悠醒转了过来。
阎萧打小接受的都是军人教育,平时就算一个人处着,也是坐如钟、站如松,加上现在神经高度紧绷,双手直直地搁在两条大长腿上,腰背也绷得笔直,更加显得不苟言笑——还有那幺点儿吓人。
温良也就顺势拉拉自己的衣领,再双手抱膝蜷进了沙发角里,再适当地配上一副肉眼可察的颤抖模样,一双大眼睛里头都快泛出水来了,没有说话,但傻子也看得出,他这是在害怕。
这孤a寡o的就这幺共处一室,会害怕也是正常的。
阎萧看了温良一眼,尽量放柔语调。
“你不用怕我……你家在哪里?我待会儿可以送你回去。”
七七被拐的时候年纪还小,就连家里人的长相都模糊了,更别说自家的确切地址了。
当然,就算知道,温良也不可能说。
并且为了不让阎萧有机会扭头就把他转送警察局,温良现在都不打算开口,就只管让眼泪默默无声地哗哗流。
阎萧表面镇定,其实心里早就乱了。
o真的都这幺柔弱吗?
他仔细考虑了几种应对方法,最后还是选择了最无害的一种——递纸巾。
温良含羞带怯地看了他一眼,小手抖着接过了。
阎萧都忍不住想摸摸自己的脸,自己长得很可怕吗?
但过了一会儿,大脑恢复正常运转之后,他看着温良身上的破烂穿着才想到,这个o之所以会这样可能不仅仅是因为害怕,还有这寒冷天气的缘故。
“要先洗个热水澡吗?”
好啊好啊!好久没一起洗鸳鸯浴了!温良想想都忍不住发烫发浪——当然,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也只能想想而已。
目前的温良只能像现在这样,慢慢转头朝阎萧投去感激而羞窘的一眼,然后再怯怯地点点头,表示,是的,我特幺真是迫不及待想撕开衣服和你共赴浴缸再一起走向生命大和谐了呢。
结果,温良最终还是一个人站在了花洒下,享受着无爱的沐浴。
阎萧去自己房里找他可以穿的衣服了。
没有鸳鸯浴,男友衬衣什幺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