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天鹫主星那一周,简直像地狱!别说把酒言欢,他们哪儿都不许我们去。我们只能被关在那块暂留地上,你能想象吗?因为一桩生意,被关在一个地方整整一周,谁也不能见!我是在坐牢吗!”
雨衣男也惊诧起来:“没有人接待你们吗?”
“有,一个机器人。”樟树树人没好气地抖了抖树叶,“坐牢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牢房的设置,从天花板到墙壁包括地板,铺满了厚厚的隔绝棉,那东西隔绝任何波状物的传播,结果,就连我们彼此讲话都变得困难无比,我常常听不清粉月要说什么,她则以为我是故意不理她,我们花了三天才明白彼此不是在装聋作哑,而是那些该死的隔绝棉造成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