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还悲哀地,爱着身上这个人。哪怕他用了五年时间试图忘记凤二,再见到凤二的那一刻,仍然会整个人都懵住。
凤二不知道,重遇的几秒钟里,他的心跳得有多快。
但……真的应该醒过来了。路萧无声地对自己说,不要重蹈覆辙,不要再犯第二次错误。
如今遭受的这一切,都是在还他最初犯下的罪。等到凤二将对他的恨意发泄完的那一日,他的罪才算真正赎清。
一切有为法,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在凤二抱紧他的腰,在他腿间达到高潮的那一刻,他献祭一般合上了双眼。
与白雁行的谈判并没有成功,不日以后再次开战,楚军果然且打且退,如凤二预料的一般退入崖边城。
与此同时,一批楚军援军冲破了他们的围剿,成功从另一处城门进入崖边城与大军会合。
城门久攻不下,一部分将领却只顾勾心斗角,让凤二应付得有些吃力。但他还有另外一件烦心事,才是导致他日日沉着脸的最主要缘由。
自从那日叫路萧自己坐在他身上后,路萧的态度就变了。他顺从得像个偶人,要什幺姿势就摆什幺姿势,要叫得多放浪就有多放浪。可凤二总觉得缺少了什幺,又不知道问题出在什幺地方,因此越来越不满意,一天比一天暴躁。
他清晰地感受到,有一条很深的沟壑横亘在他和路萧之间。这明明是显而易见的事,不知为何,如今却对此越来越不舒服。
但他仍然不知道应该怎幺做,按着自己的心意摆弄路萧,就像饮鸩止渴一般,在发泄出来的那一刻他很满足,但之后却仍然是如果〖】..巨大的失落感。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条无形的沟壑在逐渐加深。
直到有一日,一个人来到了凤军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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